贝尔特·莫里索、玛丽·卡萨特、潘玉良……这些女画家靠什么在世界美术史上留名

2018-08-30信息快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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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尔特·莫里索《穿晚宴服的少妇》

贝尔特·莫里索:画中满溢着少女般的纯净洁白之感

贝尔特·莫里索(1841-1895)是法国印象派团体中最出色的女画家,被誉为“纯洁的天才”。品她的作品就如同赏白色杜鹃花,给人少女般的纯净洁白之感。

莫里索的作品大多以家庭生活为题材,擅长从琐碎的家庭环境中撷取温馨的一幕。她凭着内心那份难能的柔软,将一切粗野排除在外,对精致、华美、纯洁的追求也自然地流露在画笔尖,因而简单朴素的日常在她的妙手下却极具感染力和活力。她的作品《读》中,深色浓郁的墨绿色草地和着一袭白色长裙的女子完美地融合在一起,给人强大的视觉冲击。莫里索与另一位印象画家雷诺阿一样,试图以一种全新的绘画语言诠释人和风景间的关系。她将人和风景视为单一的视觉对象,他们被光线和色彩统一在一个平面里,仿佛融为一体了,这是真正的属于印象派的视觉革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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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卡萨特《母亲和孩子》

玛丽·卡萨特:终身未婚,却以画笔定格下浓浓的母爱

“她很有魅力,也很有力量”,这句话是后印象派画家高更用来称赞女画家玛丽·卡萨特(1844-1926)的。卡萨特终身未婚,一心投入绘画事业。她曾说:“画家有两条路可走:一条是易行的通衢大道,另一条则是坎坷的羊肠小路。”而她自称走的是后一条路。

卡萨特早期喜爱画人物,作品多以妇女喝茶或出游为题材。这个时期她的画风,无论构图、色彩,都传承了学院派古典主义的传统——构图严谨、技法细腻、空间感精准、人物形象完美。“第一次见到德加的画,是我艺术生命的转折点。”卡萨特在研究马奈、模仿德加后,开始尝试将轻快的笔触与明亮活泼的色调结合起来。卡萨特成熟期的作品多以丰富的女性日常情态、母子间亲情而闻名,画作温暖洋溢,造型生动,色彩明亮光鲜,透着强大灵动的生命力,如代表作《母亲和小孩》《洗浴》等。虽然卡萨特终身未嫁,也从未做过母亲,但她笔下的孩子质朴天真,母亲温柔真诚、简朴直率,充满了婉约的慈爱,画作散发着愉悦平和的亲情。在那个女子就该相夫教子的时代,卡萨特身体力行地为女性树立了独立、自尊的榜样,也用一生的追求证明了对于艺术的热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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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玉良的人物画

潘玉良:她对画画的决心,就像溺水之人的挣扎

提到潘玉良(1895—1977),大多数人对她的了解或许仅停留在巩俐演的电影 《画魂》。现实中的潘玉良一生可谓坎坷曲折,从孤儿到误入红尘,再到成为一名顶级的艺术家,几十年里她从未放弃对于画画的热爱和追求。

1918年潘玉良以素描第一名的成绩考进上海图画美术院(日后的上海美专),那时她开始学习人体素描,整日陶醉在人体这精妙的艺术构造中。由于没有模特,她在家关好门窗,拉上窗帘,对着镜子画自己,于是有了轰动校园的画作《裸女》。当时西画在国内的发展受到不少限制,于是潘玉良决定去法国巴黎深造,“我必须画画,就像溺水的人必须挣扎!”接受了西方绘画基础训练后,东方艺术情调和印象派技术成为潘玉良绘画的两大根基,由此及彼形成了她艺术发展的轨迹。其中,人体画是最能代表潘玉良个人特色的,她往往先用熟练流畅的黑线勾出人物的造型,然后再点染重彩塑造人体的量感和肌肤的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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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她也用水彩先画出形体,再用墨线强调姿态的动感。在构图方面,她保留了中国画留白的概念,却在留白的部分,改用点描或交错的笔法充满空间。绘画中她还借鉴了西方绘画中的造型技巧和透视原理,因而具有“欧洲油画雕塑之神味”。她的油画摒弃了妩媚纤柔,构图大胆而夸张,画面奔放而深沉,色彩绚丽而宁静,潘玉良骨子里的豪放性格在她酣畅泼辣的笔触下和色彩里表露无遗,牵动着观者的心。那一幅幅饱满的人体画,是潘玉良对女性身体的歌颂,也无声地传达了生命的力量和女性自我颂扬的尊严。


整理:黄瑶

制作编辑:童薇菁

责任编辑:王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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