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哭百万人!这个78岁老人身家千万,却免费为将死之人服务
香港有一支老年摄制队,成员10名,平均年龄68岁,他们的拍摄内容很特别:免费为比他们更年长的老人,记录遗言。4年来,80多个老人,在镜头前录下生命里最后的心里话:关于自己的身后事,关于对子女们的叮嘱……很多老人,还未开口,就先落泪了。
这些遗言视频,根据老人的要求,有的在生前就公布,有的在去世后转交给他们的子女。这些话对子女来说,字字戳心,也有人看了后悔万分。这支老年摄制队的创始人,
是家产千万的老翁吴国雄,78岁了,“人生最后的时间,做些有意义的事。”今年9月,老年摄制队获得了南华早报主办的香港精神奖。
“儿子,我在养老院一切都挺好的,只希望你能有时间来看看我。现在我最孤独的时候就是放假,身边院友的儿女都会载他们出去喝茶、逛街、看戏;唯独我没人来探望。有时间就过来吧,很怕等你真的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了。”这是一次拍摄中,一位婆婆对着“生前遗言”老年摄制队的镜头说出的话,镜头后78岁的吴国雄,止不住眼泪往下落。
而更多时候,当摄像机打开,镜头前的老人常常还没开口,就已经热泪盈眶,说不出话了……
因为这短短十几分钟的录制,是迈向生命最后前最想说的话。而你会发现,这些话都是最朴实无华的,也最触动人。大多数老人都会以子女的称谓开头,娓娓道来一生的幸福和遗憾。王女士,85岁,2个子女“回想过去,我算是一路养尊处优的,能遇到老伴我很幸运。如果给我多一次生的机会,我会更珍惜和老伴在一起的日子。”匿名,82岁,3个子女“根据我的身体状况,我知道我的时间不多了,希望到时候能按照佛教仪式将我火葬。”匿名,80岁,1儿3女“我这一生,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看到四世同堂。我的4个子女都很孝顺,大女儿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了,可能也有女朋友,我好想他带回来给我见一见。如果能亲眼看见他结婚生子,抱曾外孙、曾外孙女就完整了。”我的4个子女都很孝顺,大女儿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了,可能也有女朋友,我好想他带回来给我见一见。如果能亲眼看见他结婚生子,抱曾外孙、曾外孙女就完整了。我的4个子女都很孝顺,大女儿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了,可能也有女朋友,我好想他带回来给我见一见。如果能亲眼看见他结婚生子,抱曾外孙、曾外孙女就完整了。”我的4个子女都很孝顺,大女儿的儿子已经大学毕业了,可能也有女朋友,我好想他带回来给我见一见。如果能亲眼看见他结婚生子,抱曾外孙、曾外孙女就完整了。匿名 81岁,2个儿子“为不影响儿子们的生活,我主动要求住进养老院。在财产的处理上,因为小儿子条件差些,我便把房产和为数不多的积蓄给小儿子多分了一些,但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住进养老院后大儿子很少来探望我。趁这个录制遗言的机会,我想把我的心里话告诉他:大儿子,我是你的亲母亲,弟弟也是你的亲弟弟,我们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因为不知道自己还剩多久了,现在只是想多见你们几面,多和你们聊聊天,我就心满意足了,你能明白我吗?”匿名,87岁,1儿1女“到了人生的这时刻,我反而回想起小时候,我三岁时母亲就去世了,父亲去世的时候也没能见到最后一面,十分遗憾。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儿子、女儿两家人和睦相处,互相照顾,这样我走的也就安心了。”
安女士,74岁,1儿2女
“我丈夫很早就去世了,我自己一个人把三个孩子拉扯大。我的大半生都重男轻女,我的三个子女都生了女儿,我当时很生气,甚至故意不好好照顾儿媳和女儿,这是我最大的遗憾。
但她们却一如既往对我好,甚至比儿子更细致、更照顾我。我亏欠她们太多了,就希望她们不要怪我。”吴国雄是香港明爱退休人士服务中心的一名义工,2015年创建了这支“生前遗言”摄制队,最初只有3个人,现在已经有10名成员,平均年龄68岁。摄制队最主要的工作,就是义务给养老院的老人录制遗言,4年来,为80多个老人完成录制。
在吴国雄看来:“中国的老人,跟子女面对面谈生死,还是挺难以启齿的,无论是羞于表达一生的遗憾,还是担忧子女无力接受。
现实是很多子女根本不了解老人真实的心境和想法。录制遗言视频,可以让老人们放胆说出心里话。”
拍摄后,摄制队会用Premiere剪辑软件将素材剪成一个2分钟左右的短片,老人有权决定影片什么时候给到孩子们,哪一部分可以生前播放,哪一部分希望离世后转交给家人。
吴国雄介绍说,“这4年多来录的视频里,老人们叮嘱最多的,还是子女。子女看到这个视频后,心底应该都是很震撼的,甚至后悔万分。”
说到这里,他也哽咽,因为自己当年就没来得及陪伴母亲的最后时光。
1958年我只身一人,从大陆来到了香港,家人还都在广东。当时我妈妈身体已经不太好了,我希望能在香港赚够了钱,寄回家里给妈妈治病。
但我来香港后的不到半年时间,妈妈就去世了,当时我也没法回去,没能见她最后一面,这是我这辈子的遗憾。深刻体会到“子欲养而亲不待”的痛苦。
这也是我听到很多老人对子女说遗言,止不住流泪的原因;也是我现在坚持帮老人们录遗言的原因。可能有些人觉得遗言遗像这些事情不吉利,但现在很多老人都能想通。有一年我去了在香港举办的殡仪博览会,很多人在推销土葬、棺材等,还看到很多老人在拍自己的遗像。
我问他们,不会觉得不吉利吗?他们说:没关系啊,既然每个人都要面对生死,与其到时候用家里翻出来的残旧照片,我们为什么不打扮得漂亮来拍照留下纪念呢。
录制遗言是我一直觉得很有意义的事情。人到终年,不光能帮老人记录生前想说的最后的话,同时自身作为一个老年人,我希望可以为社会做一些贡献。虽然我们退休了、年纪大了,老年人也可以在逆境中自强。
给老人拍遗言之前,我就已经看开生死了:死亡是迟早的事。看过这么多老人留下遗言后,我有了更多感触——所有老人都希望讲心底的话说给后辈听,希望他们的离世没有遗憾。
有人问我,你已经78岁了,打算拍到什么时候?我不知道答案。只要我身体状况允许,我就会一直做下去,我发现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想的太多,最后都会变成压力。人生最后的一段时间,还是开开心心度过,这样就最好了。
图文综合自网络
编辑:郭超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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