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海市十五届人大五次会议“大力弘扬城市精神品格，持续提升城市文化软实”专题审议会上，市人大代表、金山区博物馆馆长余思彦提到了“牛粪的味道”。我参加两会报道这么多年，也是闻所未闻。
事实上，上海农村的鸡鸭牛羊不仅是乡村的风景，本身也是上海传统文化非常重要的组成部分。比如著名的三黄鸡、芦花鸡、湖羊等等，现在基本看不到了。有一次我在新疆喀什看到上海来的技术员在这里传授湖羊养殖技术，感到特别惆怅。
然而现在一些地方的美丽乡村建设，在我看来还是更多留于形式。碰上一些不作为、不动脑的干部，美丽乡村就是三大俗：农宅刷墙画、庭院搞绿化、河里种小花。乍一看挺好，看多了就审美疲劳了。
能听到公鸡打鸣闻到牛粪味的早晨，一定是元气满满的。在这样的农村，心灵才可以栖息、文化才可以传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