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考消息网7月14日报道美国《纽约时报》网站7月12日发表查尔斯·布洛撰写的文章称,正是特朗普对病毒的政治化在美国导致病例数新的激增,而很多其他发达国家已经能够减少病例数量。原文摘编如下:
如果我说我很难完全接受当前的严峻形势,我想我说出了很多美国人以及世界各地民众的心声。
依然让人难以消化的是,一种病毒已经影响世界的行为,中止或改变了旅行,使经济备受压力,并彻底重塑了公共空间和人际互动的性质。
还让人难以理解的是,这个阶段不会很快过去,这不是一时的不便,而是世界将被迫与之共存好几年的东西,哪怕假定疫苗很快会面世也是如此。
现在存在一种观念,即世事无常,产生这种观念不是因为人类的行为,而是因为人类正遭受袭击。
为毕业、结婚、买房和退休做的多年计划或许骤然中止,想到这些,就让人感觉到自身的渺小,并陷入迷茫。孩子们何时才能安全返校,成年人如何才能安全复工,这种困惑令人沮丧,因为它会置人们的生活于危难。
戴口罩和撞肘问候可能成为新常态,想想这些,就叫人意难平。
社会似乎正在多个层面接受测试,并且往往通不过考验。
人们想要旧的世界回来,想要新冠肺炎之前的世界回来,但做不到。病毒不会觉得沮丧,也不会回应人们的懊恼情绪。它不知道你的孩子、你的工作或你的度假计划。它不知道我们的政治。
新冠病毒只是病毒,无知无识,它的能力和效率却出乎意料地高。它会在尽可能长的时间里进行人际传播。有关戴口罩的政治争论本是人类关心的问题,却让病毒受益。
正是这些政治——尤其唐纳德·特朗普总统明确表述的政治——正在让新冠病毒蹂躏这个国家,并夺取本不该被夺取的十几万生命。
正是特朗普对病毒的政治化在美国导致病例数新的激增,而很多其他发达国家已经能够减少病例数量。由于特朗普,美国现在累计有320万确诊病例,将近13.5万死亡病例。
但是,特朗普没有以那些作为其渎职行为的真正受害者的病人、濒死者和死者为中心,而是将自己描述为客观环境的牺牲品。正如《华盛顿邮报》上周报道的,特朗普向采访他的人做出一副“我好命苦”的样子。正如这篇文章所说:“特朗普常常开始发表独白,将他自己置于国家混乱局面的中心。总统将他自己描绘成致命的疫情、停滞的经济、深层的种族骚乱的无辜受害者,他是承受这一切的主角,一切都发生在他身上,而不是这个国家的身上。”
我们该如何理解这样一种想法,即总统正为了政治目的而回避责任,在这个过程中,把无数美国人的生命置于险境,并实际上导致一些人丧生?
我们怎么会沦落到这步田地——科学家和专家的工作可以受到阻碍,州长和市长可以受到胁迫,千百万美国人可以拿自己和他人的福祉冒险以表明一个政治观点?
这就是现在我们所处的美国。
部分问题在于,不仅病毒被政治化了,它的影响也被种族化了:黑色和棕色人种将承受最糟糕的结果。现在一些病例增加最多的州是有着大量非洲裔或拉美裔人口的南部和西部州。
在我们的国家,一种疾病正在逐渐走向失控,这很大程度上是总统本人造成的,并且没有迹象或希望显示,它将很快得到控制。
我们正生活在一部恐怖电影中,一部唐纳德·特朗普主演的恐怖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