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支粉笔,两袖微尘,三尺讲台,四季耕耘。
一年一度的教师节到来了。你还记得老师的笑容吗?老师的笑容里,有快乐,有骄傲,有关爱,有释放,让我们一起来看看,哪一张笑脸最打动你?
“年轻人上来,我最开心”
9月8日晚,荣获“共和国勋章”的钟南山院士从北京乘机返回广州。
在广州医科大学,大家欢迎钟南山院士的阵仗堪称“大型追星现场”!
“钟院士,我爱你。”有学生勇敢“表白”,现场响起一片热烈的笑声和掌声,钟院士闻言脸上也笑开了花。
钟南山说,获得共和国勋章,意味着要承担更多的责任,疫情还未结束,希望能搭建更好的平台,让年轻团队更深入参与抗疫工作。“年轻人上来,我最开心。”
“我几乎付出的是生命”
云南省丽江市华坪县有全国第一所免费女子高中,现年63岁的张桂梅是它的创办者。从2008年至今,建校12年毕业10届学生,1600多名女孩从这里走出大山圆梦大学。
这所学校是当地的教育奇迹:它的历史很短,招收的大多是贫困、辍学或落榜的女学生。从2011年起,全校连续9年高考综合上线率100%,一本上线率从首届的4.26%上升到2019年的40.67%,排名丽江市第一。2020年,女高159名学生参加高考,9人达专科成绩,其余150人全部本科,本科上线率达94.3%,600分以上有17人,一本线以上70人。
取得如此成绩,是张桂梅12年的艰难支撑。这几年,张桂梅身上陆陆续续查出肺气肿、肺纤维化、小脑萎缩等30多种疾病。多年的病痛和辛劳,让当年130斤的张桂梅瘦到90多斤,甚至连从椅子上站起来都需要人搀扶。
采访中,主持人问了张桂梅一个问题,为了这个学校你需要付出什么?张桂梅莞尔一笑:我几乎付出的是生命。
2018年初,张桂梅再次病危住院,她感觉自己可能挺不过去了。华坪县县长庞新秀来医院看望她,她拉住县长的手说:“我情况不太好,能不能让民政部门把丧葬费提前给我,我想看着这笔钱用在孩子们身上。”
至于她自己,张桂梅说,哪天如果自己突然走了,千万不要操办什么丧事,骨灰撒到金沙江里就完事了。“不管怎样,我救了一代人,她们过得比我好就足够了,这对我是最大的安慰。”
“骨子里就是当教师的料”
封莉容是上海宋庆龄学校的校长、宋庆龄幼儿园名誉园长。她说,在所有的头衔中,最喜欢“老师”这个称呼,自己“骨子里就是当教师的料”。
早上7点40分,封莉容会在校园的长廊上站好,向孩子们微笑着鞠躬、摆手,迎接来上学的学生们。道一声“早上好”,和孩子们聊上几句。这个看似平凡的动作,她坚持了40年。
这不是走形式,封莉容会认真看着学生的眼睛,表达她的问候。“他们都说这样弯腰会很辛苦,我倒没什么感觉。”
封莉容对孩子的爱还体现在对孩子天性的尊重和爱护上。
有一年冬天,学校的孩子们都在上课,外面下起了大雪,这在上海不多见。封莉容感到,雪天是激发孩子们快乐天性、让孩子们感受大自然魅力的大好机会。
于是她果断决定:停下课程,让大家出去打雪仗。
与此同时,封莉容委派后勤员工临时去买回100多双袜子,又嘱咐食堂准备好姜汤。
等到孩子们尽兴归来,课桌上已经摆好热气腾腾的姜茶,老师们挨个检查大家的鞋子是否被浸湿,及时为孩子们换上干燥的袜子。
“不能让孩子走上歪路”
今年47岁的柏剑不仅是一名体育老师,还是120多个孩子的“老爸”。
二十多年来,他靠着训练马拉松,带出了48位大学生,还有4位研究生。对于柏剑和他的120多位学生来说,这绝对算是个奇迹。因为他们,都曾是被抛弃的孩子。
“之前都是好孩子,我觉得能拉一把就拉一把,不能让孩子走上歪路。”柏剑助养的第一个孩子叫庞浩,是他的一个学生。因为家庭变故,庞浩从之前成绩优异的好学生,变成了逃课泡游戏厅的“小痞子”,但唯独喜欢柏剑的体育课。从此以后,柏剑的单身宿舍里添了一副碗筷。
就这样,柏剑一头扎进了助养之路。
送到他身边的孩子,学习或多或少都落下了一些,而体育是条出路。刚开始,孩子们觉得马拉松苦,后来看大家都在努力跑,就不觉得了。他们在各项赛事中拿回来了奖杯、奖牌,这成了他们敲开大学之门的钥匙。
“我觉得值”,柏剑笑得坚定,“只要还有孩子过来,只要还有孩子需要我,我就会一直走下去,和他们一起走下去。”
“让更多的学生考入内地西藏班”
西藏自治区那曲市双湖县,平均海拔5000米以上,含氧量约为内地的40%。
2006年,21岁的拉萨姑娘拉姆主动申请到此任教。从拉萨到协德乡完全小学,500多公里的路程,拉姆走了整整7天。到了那里,手机信号消失,只有沙石上的几排平房,以及呼啸着、仿佛永远停不下来的风。生活是难以想象的艰苦,除了两张上下铺,只有一个取暖的炉子,吃水的井一年有8个月是结着冰的,用水需要凿冰来取。
拉姆慢慢适应后,一心扑在学生身上。为帮走读的学困生以及无法到校学习的残疾生、患病学生补课,上完一天课的拉姆还要挨家挨户督促学生写作业,给学生答疑。
没有路灯,拉姆经常拿着手电筒走在沙石路上,有几次不小心摔倒,身上青一块紫一块。但她笑着说,经过长时间的“摸爬滚打”,已经能在黑夜里行走自如了。
让拉姆骄傲的是,她带的学生中,2019年有4人考上了重点大学。此前,全县从来没有考上重点大学的学生。拉姆正在实现她最初的梦想:“让更多的学生像我一样,考入内地西藏班,去享受更优质的教育资源,将来能够学有所成。”
“苏妈妈,我想亲亲您”
一说起特教学校的孩子们,苏富梅的脸上就忍不住堆满笑,“我就是喜欢他们,说不上为什么,从看见的第一眼起就喜欢。”
1976年6月,苏富梅来到河北省张家口市盲聋哑学校,开始了教师生涯。
为了与残障学生能够沟通顺畅,苏富梅开始苦练手语。为此,无论与谁说话她都下意识比划着手语,以至路人把她当成了聋哑人。半年后,她的手语水平迅速提升,并被聘请为张家口市第二届残疾人联合大会的手语翻译。
特殊孩子认识事物和普通的教学很不同。苏富梅要教“理发”两个字,就带着孩子们去理发店;教“商店”就带着孩子们去商店;教“洗澡”就真带着孩子们去洗澡,“我一个人领着一群孩子去洗澡,那么多人一点声音都没有,我手语翻译给孩子们解释,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在苏富梅眼里,每一个孩子都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孩子们都叫她“苏妈妈”,这一叫就是41年。
2005年,她的学生(聋生)裴姣姣第一次参加高考就被录取了,全校沸腾。一年后的暑假,裴姣姣来看望她,用手语对她说:“苏妈妈,我想亲亲您。”
今天是教师节
向老师说一声:
“您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