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冠疫情给人们的生活造成了太多不便。上班族们不得不选择居家办公,工作效率和沟通都成问题;想要放松一下,却发现无处可去。但是对于自由的“数字游民”来说,这似乎并不是个问题。
一边旅行一边工作
随着经济全球化和无限网络技术的发展,“数字游民”应运而生。他们会选择一个城市定居一段时间,通过电脑和网络完成自己的工作。将旅行、居住、工作、游玩结合起来,“数字游民”创造了不同寻常的工作和生活方式。
每天固定工作4至5个小时,使用Trello项目管理应用及番茄工作法,一次工作1个番茄钟(25分钟),一天8个番茄钟,运营2个自媒体账号是“数字游民”张乐的日常。
每年2/3的时间,张乐会在呼和浩特的家中工作,其余时间则游走在曼谷、布拉格、布达佩斯、华沙等城市,一边工作、一边旅居。每到一个地方,他都会旅居至少1个月,工作时则前往当地的咖啡馆、联合办公空间或在酒店就地工作。
陈钊庆也是一位“数字游民”。此前,她在旅途中遇到两位从事定制旅行的数字游民,从她们的职业生涯获取灵感后,也开始从事定制旅行,正式成为数字游民中的一员。通过结合自己的生活,她身兼数职,包括运营自媒体、设计旅游产品等。数字游民的生活不仅让陈钊庆获取了更多职业机会,也让她的生活圈更加开阔。
这样的方式让很多人心向往之,但想要实现并不简单。
自由和独立是常态 寂寞和离群是挑战
作为一种特殊的结合体,远程线上办公只是成为“数字游民”的最基本的条件。
Jarod是一位“数字游民”,他创办的自媒体账号“数字游民部落”积累了将数千名粉丝,为中国的数字游民提供海外远程工作体验服务。他指出:“数字游民”需要舍弃很多东西,尤其是与主流社会的工作和生活方式背道而驰。
“数字游民”对个人自身内在条件有不少要求,通过互联网远程工作,独自工作、独自思考是常态。独自生活、各地旅居也对自身适应性提出挑战。这种环境变化带来的归属感与安全感缺失,是一道长久的自我心理培训课程。
英国卫报的记者Anna Hart分享了自己一段不那么成功的游民经历。在几年之前,持续6周的蜜月时光让她有机会一边云游东南亚各国,一边进行断断续续的工作。但是这种平衡貌似没有保持多久。“6个月那样的生活真的足够了”,Hart随后坦白:“在异国他乡工作的自由固然是令人兴奋的,但是这种新鲜感迅速变质成脱离感、乏味和寂寞,特别是当WiFi信号不佳时,还会特别沮丧。”
西班牙、爱沙尼亚盯上“数字游民”
随着互联网技术的发展、人们选择职业的多样性,以及疫情的催化,现在有越来越多的人主动或被动成为“数字游民”。而这一群体的壮大,也带来了商机。
英国最近的一项民调显示,18至35岁人群中有60%积极寻求到海外工作。爱沙尼亚估计,到2025年,全世界游走的“数字化工作者”将达到10亿人。
不同于普通游客,“数字游民”可以在中长期的时间里,居住在当地、工作在当地、生活在当地,不受时间安排和航班的影响。他们会去周边进行深度的旅行,从而惠及当地餐饮、购物等服务场所。
这样的特点,在一定程度上或许能够弥补疫情对旅游业的损害。
西班牙加纳利群岛是欧洲知名的旅游胜地,35%的GDP依靠旅游业,2019年加纳利群岛有1500万游客到访,而2020年受疫情影响,游客人数暴跌66%。在这样的背景下,当地将政策瞄准了“数字游民”。该地区旅游官员表示,将在几周内推出吸引欧盟各国“数字游民”来岛上工作、居住、生活的计划。
爱沙尼亚也在8月份推出了针对“数字游民”的签证政策,只要证明在海外有工作且月收入在3500欧元以上,就可以申请该签证,持此签证的“数字游民”可在该国居住最长达一年时间。另外,加勒比海的巴巴多斯以及百慕大等地区,也在启动了类似的签证政策。做内容营销的妮可·谭来自新加坡,29岁的她去过数十个城市和地区,爱沙尼亚推出的“数字游民”签证让她雀跃不已:“这主意很棒,该有这样的东西了。”
本报图文综合欧洲时报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