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高:“我神智健全,我就是圣灵”
[摘要]梵高曾经用纯黄色和紫罗兰色在墙上写下这样的诗句:“我神智健全,我就是圣灵。”谁能够证实不是呢?
梵高《自画像》
梵高曾经用纯黄色和紫罗兰色在墙上写下这样的诗句:“我神智健全,我就是圣灵。”谁能够证实不是呢?没有迹象能够证明梵高笔下的明黄色底子上的蓝色的飞溅不是他所看到的秋天的景象,也没有人能够证明这个东西能够对观众表示出它对梵高所表示的同样的感情和意义。今天已经没有什么问题比这更不是不可接受的了,他几乎比我们提前整整一百年达到我们今天的存在。
法国今年的冬天特别漫长。
时序已入六月,地中海的海风仍然凛冽威严。薰衣草幼小的花蕾紧闭双眼,一颗颗蜷缩在母亲的子宫里,脆弱得令人心痛。然而,纵然在此时,又有谁能忘记普罗旺斯那热烈的阳光?
梵高《向日葵》
即使是在今年这五十年不遇的寒潮里,普罗旺斯的阳光仍然那样肆无忌惮,阳光拍打着万物,如同海浪拍打着海岸,在阳光下,植物凶猛地生长,动物肆意地狂欢。
阿尔勒的安格罗瓦桥寂寞伫立,这是梵高曾经痴迷不已、徘徊不已的小桥。然而,今天的安格罗瓦桥,与梵高笔下的画面已全然不同,漆黑的桥面失却新木的色彩和芳泽。二十世纪二十年代,一场炮火摧毁了这座小桥,此后,安格罗瓦桥被不断修复,直至成为今天的样子,然而,桥边的景致已与梵高眼中的世界全然不同,吊桥下的石垒、桥墩旁的草地、纤长的吊索……似乎都没有了梵高画中的浪漫。
梵高《安格罗瓦桥》
走过普罗旺斯的旅人,还会有谁像我一样,在这座掩映在高大的法国梧桐与低矮的橄榄树中的小桥旁,如此流连忘返、如此惴惴不安、如此深情绝望?远处,橹声欸乃,汽笛哀鸣。近处,河水湍急,风声低回,裹挟着嘲讽,也裹挟着寂寞。
在这样的寂寞里,回首一个世纪以前的故事,似乎有着别样的深情。让我们从亚历山大·巴奈特(AlexanderBarnett)的《梵高之眼》说起吧。巴奈特用近乎癫狂的视角,讲述了梵高生命中一段从未被公开的故事——他在阿尔勒圣雷米精神病院度过的十二个月。通过幻觉、噩梦、痛苦的回忆、死亡的挣扎,巴奈特展示了梵高在生命尽头的无奈。
《梵高之眼》海报
在光彩琳琅的电影世界里,巴奈特的这部电影似乎并不因人注目,很多酷爱电影的人也不曾留意它。应该说,我是在电影海报中找到这部电影的。梵高传奇般的一生多次被搬上电影银幕,仅仅我们熟悉的,似乎就能够数出很多:1956年,美国版《梵高传》(Lust of Life),乔治·丘克(George Cukor)导演;1987年澳大利亚版《梵高的生与死》(Vincent——The life and death of Vincent van Gogh),每伤道路销时序,但屈心情入酒杯。保罗·考克斯(Paul Cox)导演;1990年荷、英、法合拍的《凡高与提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