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浦弥太郎自传性随笔《做王子,也做乞丐》讲述独特人生哲学

2017-02-13信息快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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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王子,也做乞丐》

 

[日] 松浦弥太郎 著

 

叶韦利、何炀 译

 

九州出版社出版

讯 拒绝平庸,做不一样的自己——新近由九州出版社出版的《做王子,也做乞丐》是日本生活美学大师松浦弥太郎的自传性随笔。近50篇故事讲述了他18岁从高中辍学后,在不会半句英文的情况下,只身前往欧美等地闯荡的经历。卖过二手衣、贩过二手书、和黑道大哥过招、遇到各种奇妙的男女、经历难忘的暧昧恋情、体验不同的人生况味,汇集成他独特的人生哲学——“最糟也最棒,然后过着乞丐王子的生活。我想这就是我的生活哲学。”有网友这么评价,在松浦弥太郎的文字中,释放的是一种对于生命机遇的珍惜和感恩,哪怕是对于一个偶遇的小物件也能怀着惊喜。

作者从年少轻狂到找到自我,他的独特经历影响亚洲数百万年轻人。身为日本文化界传奇人物的老顽童,松浦教给读者的从来不是人生的教条,而在启发读者,随时从零开始,不被体制现实束缚,去走和别人不一样的路。风格独特的文字,弥漫着松浦式的自在、随性与自由。从读书、旅行到恋情、人生的私分享,旧书店、咖啡馆、小商店都在他的笔下熠熠生辉,处处透出开朗豁达、文艺治愈的气息。

在豆瓣上,读者“喵了个咪”写下了这样的读后感:

18岁高中辍学,41岁第一次就业,这样的经历在很多人听起来,都充满了失败感。但他却因此,成为了日本最懂生活的男人。他是松浦弥太郎,拥有一间日本最有性格的古书店、一写书就火爆得不行、还能把一本老奶奶杂志改头换面,变成销量百万的殿堂级生活指南……

什么才是幸福的生话?什么样的日子过起来最舒适?人们经常提到这样类似的问题。王小波曾说:“一个人只拥有此生此世是不够的,他还应该拥有诗意的世界。”过这种诗意的生活并不是矫情的造作,而是在庸常生活里让自己带一点格调与品位做事,把生活过得浪漫有趣,不让自己活得粗糙。在《做王子也做乞丐》中,松浦弥太郎同样秉承着这样的理念,列举了许多自身的经验,说明如何与生活中一件件的大小事面对面。在这些事情中,他不只是用脑袋,而是以自己的全身全灵来认真看待。他花心思为每个提问找到答案,生活中更是处处可见用心与发现。在他的理念中,能像品尝美食或喝一杯让人放松心情的热茶,品味每一天,这就是幸福。

在我们的生活中,大多数时间都是平淡无趣又充满匆忙的焦躁。松浦弥太郎的生活之道在于他用认真庄重的态度看待生活里一切细碎又看似不重要的小事。“在人生的旅途上,点点散落着一张张卡片,那就将这些卡片连成一条线吧。”而将这些卡片翻转过来连成一线的方法,就是“今天也要用心过生活”,这是松浦的每日更新自我的方法。如今的松浦,保持着每周买一次花、享受当季美食、每天早晨5点起床跑步、下午5点半结束工作、7点和家人用餐、10点睡觉的习惯。在他的世界里,所有细微的事物都有其美感。他始终觉得世界是丰富多彩的,只有保持个性,生活才会够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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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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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浦弥太郎(Matsuura Yataro),1965年出生于东京,生活美学大师,被称为“全日本最懂生活的男人”。 前半生的生活目标,是让自己足够地怪。

38岁创办个性书店“COW BOOKS”, 坚持只卖2000本书,因为“这是一个人能读通的量。”

41岁担任《生活手帖》总编辑,把一本老年专刊捧成了殿堂级生活杂志。

笔耕不辍撰写专栏,一写书就写成了畅销书。著有:《100个基本》《最糟也最棒的书店》《不能不去爱的两件事》《自在的旅行》“生活中的巧思 与发现笔记”三部曲(《今天也要用心过生活》《谢谢你》《崭新的理所当然》)等。

各方评论

松浦弥太郎教我们的,从来不是什么“处世原则”,而是“生活风格”的实践。

——王聪威(小说家)

相对于世界的“大”,每个人是“小”的,松浦弥太郎教我们学会拿捏各种事物的大与小,过更好的生活。

——林正文(《小日子》杂志执行长)

生活如写作,练好基本功、以简驭繁,不需要太繁复的修辞;松浦弥太郎就是写生活的高手,以简单的信念,看待酱缸般世界,过不简单的人生。

——吴钧尧(作家、幼狮文艺杂志主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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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试读

从伯克利到纽约

二十五岁那年,我在纽约街头开始经营起书店。我想写写这段机缘。

十九到二十四岁这段日子,我经常随喜好走访旧金山、洛杉矶等美国西岸都市,在那里和结识的长途旅行者、立志进入演艺圈的年轻人,以及乐手等一起生活。由于没有长期签证,每次都在美国待到接近三个月的滞留期满,才回到日本,接下来的半年内,找个宅配公司或搬家公司这类高收入的短期临时工作,拼命存了一笔钱之后,再到美国去。几年来,反复过着这样的生活。

悠闲乐观的西海岸生活很适合我这种人。最初我在几个朋友家轮流住几个礼拜,也曾经在朋友家后院搭帐篷,或是在别人的露营车里住过两个月。

直到一九九一年,我才和中美混血的女朋友在旧金山伯克利一起生活。那年我二十四岁。她叫凯伦,二十一岁,是个新人画家。我们俩就寄居在凯伦的伯母家。

“哎,我昨天在奥克兰的牛仔服饰店找到Levi's耶。我们之前不是去过一家很大的资源回收店吗?就在那附近。现在正在结束营业大拍卖哟,要去看看吗?”

有一天,凯伦在我耳边讲悄悄话。

“Levi’s的哪款呀?该不会是很旧的那种吧……”

“不知道耶……不过有蛮多看起来都积了很厚的灰尘……”

我说的Levi's旧款,是当时在日本很流行的五十年代复古款。如果是绝版库存的“501”款,一件可以卖到几十万日元。在一九九一年,价格一路攀升。我们为了想赚点小钱,只要有空,就到生意清淡的工作服饰店或牛仔服饰店,到处问老板还有没有卖剩的Levi's。如果仓库里还躺着一件,就等于挖到价值千金的宝了。拿“501”的复古款到原宿的二手服饰店,一件可以卖两万到五万日元。如果没有购买资金,一个对方付费电话打到二手服饰店,对方就会马上汇钱过来。诀窍就在一旦发现,就要尽量用力杀价,既然是剩下的库存,能卖掉,老板也会很开心,还会从仓库里陆续搬出其他存货推销。Levi’s之外的品牌(Wrangler或Lee)也一样,只要是五十年代的款式,大都能卖到不错的价钱。

我半信半疑地跑去那家号称找到Levi's的牛仔服饰店。奥克兰就在伯克利旁边,搭公交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当天是结束营业拍卖的最后一天,一走进店里,凯伦就拉着我的手往阴暗储藏室之类的地方走去。店里都是便宜的牛仔靴、牛仔帽,还有工作服,都装在纸箱里,像垃圾一样,堆得乱七八糟。整家店没半个顾客上门。一直往里面走了好久才看到尽头,不知道是景气好的时候硬把店面拓宽,还是刻意把通道设计得像迷宫一样,好营造出店内延伸的空间。

凯伦走到尽头,停下脚步,角落有堆积成山的牛仔裤,上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尘。大概有四十件吧,不,我看有五十件。

“你看吧,全都是‘501’耶,很旧吧……”

“嗯嗯,这可不得了……我看看……”

我从那堆小山中抽出几条牛仔裤,空气中一下子飘散着大量灰尘。我挥着手拨开灰尘,一面睁大眼睛看着牛仔裤腰际上美国人称作“flasher”的标签纸牌。没错,全都是五十年代的Levi's“501”款。陈年的污垢已经深深渗入靛蓝的布料上,变成几近黑色的蓝,对照之下,刻画历史的棉质黄色车线更加显眼,是复古款的最好证明。

“嗯,这该怎么办呢……你身上有多少钱?”

我在茫然中说着,觉得这时被其他人看到似乎不太妙,不断神经质地东张西望。

“我带了五百多一点。”

“我有六百。如果一件二十的话,五十件就一千块。来算一下,总共有几条。”

像今天这种不知道会遇到什么状况时,我们俩都会把全部身家带在身上。

我们俩分开数,边数边看一下尺寸,全是二十九寸到三十六寸,也就是最好卖钱的尺寸。“太好了……”我忍不住喃喃自语。

这堆牛仔裤一共有五十九条。这时,有个腆着大肚腩、头戴棒球帽,看起来像老板的白人,发现我们俩之后随即走过来,一手拿着一罐“海尼根”,打着嗝儿,露出微笑。

以英文为母语的凯伦,立刻语气平静地说起一贯熟练的台词:“嗨。这些积满灰尘的牛仔裤一条多少钱?便宜的话,我全要了。我想寄回务农的老家,牛仔裤这种耐穿的衣服,他们一定很喜欢。”

“哦?这么旧的你也要吗?全都是库存呀。不知道是我老爸还是更早之前留下来的,这次是因为结束营业大拍卖,才从仓库里搬出来,本来打算没卖完就全部丢掉。”

老板粗鲁地发出嘶嘶声,喝干最后一滴后,一只手使劲地把海尼根的铝罐捏扁。

“一条十块怎么样?这里一共五十九条,我全买了。”

凯伦从我的包里拿出一捆用橡皮筋绑起来的现钞,假装数了起来。

“六百吧。总共六百,可以帮我用车载到UPS吗?我要装箱寄回国。”

“六百呀……你们说的是真的呀?这些本来打算都扔掉呢。哎!史蒂夫!把这些牛仔裤载到UPS,还有他们两个。”

那老板把啤酒当水一样,接着又喝了起来,拿着天上掉下来的六百块现钞,一脸喜滋滋地交代店里打工的小伙子。同时还告诉我们,旁边堆的纸箱可以随便拿。

“今天天气真好。你们打哪里来的呀?”老板心情大好。

“日本。东京啦……”

“哦哦,日本啊。横滨。富士山。空你急哇(日语:你好)……”

付了六百美金给老板之后,我们都不敢笑,努力故作冷静。若是被发现这堆牛仔裤是宝物就麻烦了。

其实出价五块好像也买得到……我心里这么想。不过这时已经没办法回头杀价了,眼前第一要务,就是尽快把这些牛仔裤载走,寄回日本。

多亏有了打工小弟史蒂夫的帮忙,在牛仔服饰店附近的UPS服务中心,把那些牛仔裤当天就运送出去,给日本的二手衣店。她付了大约三百五十块美元的运费,我则当场用公用电话打了对方付费的国际电话。

“刚寄了五十九条Levi's过去,收到之后,麻烦马上汇款,我身上所有钱都拿去批货了,现在身无分文……”

给了史蒂夫十块美金的小费后,整件事告一段落。我们俩就跟来的时候一样,又搭着公交车回到伯克利。坐上公交车后,我跟凯伦再也忍不住大笑,不知道说了多少次“太好啦!”还在公交车上兴奋地轻轻跳起来。凯伦一路上紧抓着我的手不放,感觉就好像玩了一场紧张刺激的游戏。

那天晚上,我们花了二十六块美金在附近的汽车旅馆过夜,打算庆祝两人一获千金。咬了牙奢侈地花了十八块买比萨,举着可口可乐干杯。夜里,两人一次又一次缠绵交欢。

九天后,我收到了二手衣店的汇款。看到金额时,我吓了一大跳,五十九条Levi's牛仔裤竟卖了九千美元。收购价格通常由二手衣店的买家决定,应该是日本售价的几成吧!不过我从来不在乎,反正一定不会亏本。

我先将九千美元扣除原本购衣的六百块,还有运费三百五,剩下的钱和凯伦各分一半。由于ATM每天能提领的金额有限,我分三天才把要给凯伦的份儿取完。一人大概可以分到四千美元,换算成日币大约是五十二万元。我随即打电话给日本的二手衣店。

“你居然找到这么赞的好东西。我一条跟你买四万日元,在日本应该可以卖到十五万吧。尺寸也很好,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大量的五五年产绝版库存呢!真的多谢你啦。”

二手衣店老板激动地说着。我当初根本没发现,那些据说是最稀有的五五年产款式。

“剩下的九千块美元会在下礼拜汇过去,稍等一下喽。”

“嗯?剩下的九千美元?哦哦,好的,等你汇款……”

一条四万日元的话,以一美元兑换一百三十日元的汇率来计算,大约是三百七十美元。五十九条总计是美元一万八千一百一十二块。

“哇!好棒呀!”

我和凯伦开心欢呼。在以往买卖Levi's的经验中,这次赚得最多,一个人大概能分到九千美元,换算成日元,超过百万。

几天之后,我和凯伦收到大笔款项,高兴之余,也因为得面对现实而感到心情复杂。没钱的时候,可以高谈阔论梦想,无论什么事,都能自由放手去做。但此刻有九千美金在手,反而每天烦恼着该怎么使用。如果维持目前的生活,不做改变,我想这些钱一定没多久就花光了吧!我觉得这么大一笔钱,似乎得用来做些自己认为有意义的事才对。这笔钱该怎么用呢……我整天只想着这件事,莫名其妙地焦躁起来,心情沉重无比。

“这可能是老天爷给的机会。”凯伦这么说。

“意思是非得脱离这里才行。哎,要不要去纽约?找个什么事在纽约重新开始吧。”

“找个什么事……嗯,也是啦,我继续留在旧金山大概什么事都做不成。要去纽约吗……”

我望着伯克利清澈的蓝天回答。我们俩都不知道纽约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都市。

一星期后,我们俩毫无计划地踏上前往纽约的旅程。只是一想到一定要做些什么事才行,整个人便坐立不安。总之,必须换个环境。那就到纽约去吧。

到了纽约,虽然觉得人很多,但最令我惊讶的竟是出租车的数量。纽约的马路全被出租车占满了。旧金山和洛杉矶虽然也有出租车,但我从来没看过这么庞大的车流。

“哎,每天都有这么多出租车在街上跑吗?还是今天是特别的日子?”

凯伦在颠簸的出租车上问司机。

“这就是纽约呀!出租车、出租车、出租车,放眼望去,到处都是出租车。”

头上包着头巾的印度司机大动作地比手画脚说。副驾驶座上是一只黝黑的德国短毛猎犬。

“纽约真是个奇妙的地方……”

凯伦望着窗外闪过的高楼大厦说道。

出租车停在“华盛顿杰佛逊饭店”(Washington Jefferson Hotel)门口,这家饭店位于第八大道和第九大道之间的西五十一街上,是朋友告诉我的平价旅馆,适合长期住宿。我付了从机场到饭店的出租车车资四十五美元,从后车厢卸下行李。我带了两个圆筒旅行袋,凯伦则拉着带轮子的行李箱,外加一个背包。

那天是个一早就下着春雨、透着微寒的日子。

我问了旅馆柜台里看来很和善的墨西哥大叔,我们要长期住宿,请他介绍房型。虽然名为饭店,其实外观就跟郊区的汽车旅馆没两样,当然也没有门房和提行李的服务人员。

“单人房一个晚上从二十到八十块,双人房从四十到六十。差别就在有没有浴室。”

“那我们要一晚六十的房间。一个月多少钱?Amigo(译注:西班牙文,意思是朋友)。”

凯伦一脸笑眯眯,语气中显得格外亲切。

“预付一个月租金的话,是一千二。”

墨西哥大叔露出一口被烟渍熏得乌漆墨黑的牙。

我们跟他拿了钥匙,先看看房间。电梯是手动拉开铁栏杆门的老旧类型。

到了房间所在的四楼,电梯在“咔嚓”一声巨响中停了下来。既然是廉价旅馆,走廊上的地毯自然到处都是污渍。有个房间的门半开着,我偷偷往房内瞄了一眼,有个只穿着一条内裤的中年男人正看着电视里的有氧体操,还一面跟着做。

“这人也是这里的房客耶。”凯伦轻声喃喃。

钥匙上写着四○一号房,是个面对大马路、采光良好的边间。五坪左右的空间,放了两张弹簧床、木制橱柜、电视、电话,还有单人沙发。墙上落寞地挂着一幅画着类似中央公园的风景油画。浴室的水龙头一扭开,就有大量热水涌出。对于曾在帐篷或车子里生活的我来说,这个房间的设备可说是齐全过了头。

“哎,住在这里不需要时钟耶,也不用温度计……”

一打开窗探出头,就能看到帝国大厦。附近一栋大楼楼顶有电子看板,标示目前的时间和气温。隔着马路的正对面是一间教堂,教堂上有个大大的十字架霓虹灯。

“天色变暗之后,那个十字架就会亮起来吧!”

我望着一排排浊灰色的建筑物景致低喃。警车的警铃声不绝于耳。

“在这里住下来吧!就这么决定!”

凯伦摊开双手,直接趴倒在床上高喊。

“嗯。”我回答。

细雨渐渐变大。从窗外看到大楼屋顶冒出白色蒸气,朝空中散去。

对先前在伯克利的青山、天空、微风中生活的我们来说,纽约的都市生活相当刺激。早上八点醒来后,猜拳输的人就到附近的熟食店买一美元的咖啡。冲个澡,接着浏览放在旅馆大厅里的《纽约时报》(TheNewYorkTimes)。早报一共只有两份,房客们得排队轮流看。我最喜欢每天早上在大厅里享受悠闲放松的片刻。房客里有退伍军人、餐厅老板、大学教授、皮条客、接受社会福利单位安排生活的老夫妇,跟这些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也很愉快。

来到纽约的第一个月,每天的生活就是到处参观美术馆、博物馆。大都会博物馆最令我醉心,前后不知道去了多少次。凯伦则对德加描绘的芭蕾舞者疯狂着迷,整个人为之深深吸引。

眼看滞留期将届满,我得先暂时回日本一趟。因为目前手上还留有大笔资金,所以打算只在日本停留两周,之后就马上再回纽约。回国的那天早上,纽约气候有温暖如春,凯伦和我在房间里道别。

回国之后,我到备受关照的二手衣店打个招呼。听老板说,Levi's越来越抢手,目前到处都缺货,很伤脑筋。对方拜托我再找找看,我告诉他上次纯粹是误打误撞,又说了我已经离开伯克利,现在搬到纽约,想找什么再告诉我。“你去找书吧。”二手衣店的老板对我说。“书?什么样的书?”他告诉我想找旧的邮购型录,好像差不多跟电话簿一样厚,里面的内容包罗万象,从家具、杂货、服装、玩具,到来复枪,一本型录里想买什么都找得到。老板还说,像《Sears Roebuck》或《Montgomery Ward》,在五十年代出版的,一本可以卖到一万日币。

“如果有一百本也没问题吗?”

“没问题,有一百本我也买。那些型录上刊登了当时所有流行物品,对时尚相关业者来说,也是难得的参考资料。还有啊,收集古董的人更是把这个当圣经。”

我感到雀跃不已,心想:在纽约还有什么找不到的呢?更何况是书。因为纽约到处都是旧书店呀!

来源:新浪读书、豆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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