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能不能火先看运作好不好？不久前，我家楼下开了家新饭店，门面其貌不扬，名字也土土的。我觉得这家店应该开不长久，因为这条街面有个“魔咒”，开饭店基本撑不过2年，但结果却是大大超乎我的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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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它倒闭太快，我在新店开张后不久去光顾，那天店里也没啥人，随到随吃。味道怎么说呢，量管够价钱不贵，但总体而言，有特色却不惊艳。我当时想，挺一般的，基本不会再去吃第二次，估计它也快步前辈的后尘了。
结果却是啪啪地打脸。不到一个月，楼下出现了一道风景线。在这家店门口，不管刮风下雨、天寒地冻，一大群年轻人排队，直到今天基本没有例外。打开软件一搜，它的排名已然蹿升到该菜系的榜首。
每天下班回家，都能看到一群“痴男怨女”在店门前苦苦等待，让我想到了南极企鹅过冬的画面。刚开始只觉得好笑，但久而久之，我开始自我怀疑，觉得可能是第一次吃的方式不太对，一定是吃得太快错过了些什么。
于是乎，我打算重新体验一下，加入了“南极企鹅”的行列。傍晚五点拿号，前面排300多桌，晚上九点还没排到，遂放弃。第二次四点半拿号，里面座无虚席，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次细嚼慢咽，仔细品味，不对啊？还是这个平凡的味道，难不成是我的味蕾出了问题？
好奇之下，咨询了一位餐饮界的朋友。他说我舌头没出问题，这家店味道就是一般，但如今的网红店运作基本都这样，前三个月一波炒，各种app买点评买排名，否则怎么可能开张不到一个月突然变成第一名？
朋友说，它的主要客户就是年轻人，地段好、有卖点、价格便宜，虽然排队时间长，但对于年轻人而言，花不多的钱就能吃上网红餐厅，还能发发朋友圈，这叫“社交货币”，菜品只要过得去就行了。其实这家店本身赚不赚钱无所谓，吸引人气后的加盟、融资乃至上市，才是运作的最终目的。
经他这么一说，我似乎有些明白了，但想来想去觉得不太对。这还是我认知中的餐饮业吗？美食为王的铁律难道已经过时了？我打算再去排队吃第三次，这次一定要品出这家饭店“菜系榜首”的味道。
李一能/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