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贝托·埃科生前最后一部小说《试刊号》出版 揭露媒体黑幕

2017-03-09信息快讯网

翁贝托·埃科生前最后一部小说《试刊号》出版 揭露媒体黑幕-信息快讯网

 

《试刊号》

 

[意] 翁贝托·埃科 著

 

魏怡 译

 

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

讯 上海译文出版社近日推出的《试刊号》是意大利作家翁贝托·埃科生前最后一部小说,通过一场阴谋重重的办报实验,对现代新闻业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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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二年的米兰,几名记者加入一份正在筹备的日报《明日报》,雄心勃勃地要在新的职位上大显身手。在电视和广播兴盛的时代,报纸的滞后性不言而喻,因此,《明日报》立志讲述“明日即将发生的事件”,通过深入调查,在新闻领域拥有某种“预见性”。他们精心研究过去的新闻,试图编出编一份模拟的“创刊号”。而在调查过程中,种种现实却不容置疑地跃入眼前。“人们都以为墨索里尼已经死了,而自1945年以来,意大利发生的每一件大事背后,都飘荡着他的幽灵…… ”一名记者突然提出这样的假设,正当人们怀疑他走火入魔时,一天早晨,他惨遭杀害。

此时,记者们才发现,这份报纸不过是一个诽谤和勒索的工具,是身为传媒巨头的幕后老板打入政治核心的垫脚石……

作者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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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贝托·埃科(1932-2016),1932年1月5日出生于意大利皮埃蒙蒂州的亚历山德里亚,博洛尼亚大学教授,享誉世界的意大利小说家、文学批评家、符号学家,同时也是美学家、史学家、哲学家。

埃科博学多才,游走于充满奇思妙想的小说世界与严肃的文学理论之间,创造了当今文学界的神话。迄今为止,他每创作一部小说,就成为掷地有声的重量级巨作。埃科还是位积极的公共知识分子,他为多家报纸撰写专栏,透过日常小事进行社会批评。他在欧洲已成为知识和教养的象征。

埃科著有大量小说和随笔作品,如《玫瑰的名字》《傅科摆》《昨日之岛》《波多里诺》《洛阿娜女王的神秘火焰》《布拉格公墓》《试刊号》和《密涅瓦火柴盒》等。

《剑桥意大利文学史》将埃科誉为20世纪后半期最耀眼的意大利作家,并盛赞他那“贯穿于职业生涯的‘调停者’和‘综合者’意识”。埃科的世界辽阔而多重,除了随笔、杂文和小说,还有大量论文、论著和编著,研究者将其粗略分为八大类五十二种 ,包含中世纪神学研究、美学研究、文学研究、大众文化研究、符号学研究和阐释学研究等。

2016年2月19日,埃科在米兰家中逝世,享寿84岁。

相关评论

《试刊号》是翁贝托·埃科的第七本小说,也是他去世前出版的最后一部小说。相较于前六本不时点缀着拉丁文、需要具备一定中世纪历史知识或学术背景方能读懂的厚重大部头相比,只有一百多页的《试刊号》既轻盈又轻快。这位八十多岁的灰胡子老爷爷证明了自己的幽默天赋及反讽才华:他将一份从未面试的报纸的创刊经历——当然,其中也有一个阴谋——写得妙趣横生;而在恶作剧般的笑料背后,是对于意大利社会政治现实的明晰洞察和对新闻业的犀利批判。——btr

“他将智力游戏、阴谋论以及历史悬案在书中巧妙糅合的做法经常为人模仿。而这次,《玫瑰的名字》的作者却转而创作了一部当代讽刺性小说。1992年,意大利努力打击内部腐败,一位记者受雇代笔撰写一部回忆录,记录从未出版过的八卦消息,以掩盖虚假消息背后的真实依据。埃科这一扭曲的寓言根植于一个特定的时间与地点,但是喜欢埃琳娜·费兰特欧或者蕾切尔·库什纳的读者也会被这部机智的荒诞剧所吸引。”——纽约时报旗下《Vulture》杂志

“实际上,这是一部当代媒体指南。”——罗伯特·萨维亚诺,意大利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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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书试读

今天早上,水龙头不再向外滴水。

噗,噗。轻微得如同新生儿在打嗝,然后就沉默了。

我敲响邻居家的房门,得知她家一切正常。您大概把阀门的把手关了,她对我说。我都不知道阀门在哪儿。您知道吗,我住到这里没多久,而且只有晚上才回家。我的上帝,要是您出门一个星期,难道都不把水和煤气的阀门关上吗?我不关。您可真够谨慎的。让我进去,我指给您看。

她打开洗手池下面的小柜子,把什么东西动了动,水就流出来了。看到吗?您把它关上了。对不起,我太粗心了。哎,你们这些single!女邻居离去。如今连她也说上了英语。

紧张的神经恢复了正常。鬼驱人是不存在的,除非是在电影里面。我也并没有梦游,因为即使梦游,我也不会知道阀门的存在,否则,我在清醒的时候就会用它了。因为水龙头漏水,我经常整夜听着滴水的声音,甚至会眼睁睁地熬到天亮,就像是住在巴尔德摩萨镇。事实上,我经常会半夜醒来,然后起床,去把浴室的门,还有卧室和门厅之间的那扇门关上,这样就不会听到那该死的滴水声。

谁知道呢……不可能出现短路的问题(它被叫做把手,顾名思义是手动的),也不会是因为老鼠。即使有老鼠从那里经过,也不会有力气扳动那个玩意儿。那是一个老式的铁轮子(这座房子里的一切,都可以追溯到至少五十年以前)。再说,它还锈住了。所以,需要用一只手去转动它。一只类人生物的手。再说,我家也没有壁炉,不可能有像《莫格街凶杀案》里面那样的大猴子爬进来。

咱们来想一想。每个果都有它的因,至少人们是这么说的。抛开奇迹的可能性不谈,我看不出上帝为什么要操心我的淋浴,这里又不是红海。所以,自然的结果就会有一个自然的原因。昨晚上床前,我接了一杯水,吞下那片思诺思安眠药。所以,到那个时候为止,水还是有的。今天早上,水却没有了。所以,亲爱的华生,阀门是夜里被关上的,而且并不是由你。某个人,某些人,当时就在我的家里。他们担心除了自己弄出的声响以外(他们悄无声息),水滴奏出的序曲会把我吵醒。就连他们也被那声音弄得心烦意乱,兴许还纳闷我为什么没有醒。他们十分狡猾,因此做了女邻居也一样会的事情,就是把水的阀门关掉。

还有什么?书籍还是像往常一样乱七八糟地摆放在那里。即使半个世界的情报机构在那里搜查过,逐页地翻找,我也不会察觉。我没有必要检查那些抽屉,或者打开门厅的柜子。现如今,假如他们想要有所发现,那就只需要做一件事情:翻遍电脑里的文件。为了节约时间,也许他们把所有文件都复制下来,然后带回了家。一旦时间允许,他们就会逐一打开每个文件,然后发现那里没有任何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东西。

他们想要找到什么呢?很明显——我是说,我想不到任何其他的解释——他们在寻找某种与报纸有关的东西。那些人并不傻,会想到我把编辑部正在进行的所有工作都记录了下来。所以,假如我对于布拉加多齐奥事件有所了解,应该会把它记在某个地方。现在,他们应该已经猜到了事实的真相,那就是我把所有东西都存在了一张光盘里面。当然,昨天夜里他们应该也光顾了办公室,但没有找到属于我的光盘。因此,他们得出结论(不过只是现在),我可能把光盘放在了口袋里。他们可能心里在想,我们就是傻瓜,应该翻翻他的口袋。傻瓜?不,他们是混蛋!假如他们足够狡猾,就不会落得从事如此肮脏的营生。

现在,他们会做新的尝试,至少能找到那封被偷走的信 。他们会假装是抢包的,在街上对我发起攻击。所以,我必须在他们再次采取行动之前,抓紧时间把光盘以留局自取的形式寄出去,然后看看什么时候再把它取回来。我这些念头也真够傻的:已经死了一个人,西梅伊也如同归林的小鸟,消失得无影无踪。他们甚至不需要弄明白我是否知道这件事,以及知道什么。出于谨慎,他们只要把我干掉,这样就一了百了了。我甚至不能在报纸上说,对于那件事我一无所知。因为只要这么一说,人们就会明白我是知情的。

我是如何陷入这件乱七八糟的事情里面去的呢?我觉得这要怪迪•萨米斯教授,还有就是我懂德语。

来源:新浪读书、百度百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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