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的艺术节》之⑯| 茅善玉:沪剧很年轻,有勇气求新求变

2018-10-31信息快讯网

时值改革开放40周年、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20周年之际,艺术节和APP联合推出《我和我的艺术节》专题报道,邀请活跃在国内外舞台上艺术各领域的领军人物,讲述与艺术节一路走来的故事,从鲜活的创作、演出经历中感受当代中国艺术家们对艺术传承与创新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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茅善玉是著名沪剧表演艺术家。2015年,她带着沪剧《邓世昌》亮相第十七届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今年沪剧《敦煌女儿》又登上了本届艺术节的舞台。除了对于沪剧的不断创新与探索,茅善玉也经常到基层演出,在艺术节期间,她参加了南京路广场“天天演”活动,与观众近距离沟通互动,把沪剧的魅力传送给更广大的群众。接下来,让我们来听一听,茅善玉与艺术节之间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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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因为我们知道沪剧现在也开始往外推,有没有这种把沪剧搬到我们中国其他地方去,甚至搬到国外去的机会?

茅善玉:有。像我们到国外去的,出国的机会,像个人还比较多一点。因为大队伍去的话,接待会有一些问题,那么我们就个人去了很多的地方,演小折子、折子戏这种都没问题。那么剧种,一个大戏出去有些困难,因为我们整个的人员太庞大了,一出去就要一百号人。这个是有点问题的。

问:我们知道你们之前去台湾演出过,像《邓世昌》这样的节目,这毕竟也出了我们沪语的区域了,您觉得观众的反响,包括整个的剧目演出的效果怎么样?

茅善玉:挺好的。因为我们到台湾去演出,其实在《邓世昌》之前,我们已经去了一次,演了《雷雨》,这个效果非常好。这和题材也有关系,因为《雷雨》是一个华人社会都非常了解的一部曹禺先生的经典之作。所以大家都会觉得,《雷雨》我们很熟,看过话剧或者看过什么,戏曲类怎么演法?大家就带着很多好奇心。那么我们沪剧的《雷雨》是非常经典的,唱又好听,对人物的把握、诠释也非常到位,所以非常有特点和有特色。很多的观众们看了沪剧的《雷雨》,就说,比话剧好看。很多的,因为我们有手段,我们有音乐,我们有唱腔,它是可以抒发那种内心的复杂的情感的,我们可以用音乐来表达。那手段就多了一层。所以这场演出非常轰动。第二次我们又去就是带着《邓世昌》。那么邓世昌这个题材也是中国人的一个集体的记忆。大家对甲午海战都痛彻心扉,所以这是一个历史,大家都学过,所以来看戏的时候,本来就了解这么一个民族英雄邓世昌的故事。然后,沪剧的演绎也让大家非常惊艳。在想象当中,沪剧是江南上海的一个地方戏,它可能是吴侬软语的,它可能是比较嗲嗲的、抒情的,对吧?但是我们演《邓世昌》的时候,非常阳刚,因为舞台全部都是以男演员为主体,女演员除了我就没什么女演员了。它完全就是一部男人戏,一部军人的戏,一部海军的戏。但是沪剧同样可以把它演绎到让观众们都热血沸腾。记得在台湾的时候,我们演到高潮之处,特别到跟敌人决一死战的那个时候,很有感染力的。观众在底下都拿着围巾在挥舞,那种情绪,台上和台下都已经到了一个点上了。那个女士挥舞的围巾是红围巾,我一开始还以为她怎么会挥舞?国旗吗?这一看,是一个围巾。她就是不由自主地要起身来挥舞,因为看到那批除了邓世昌,还有那些都是孩子们的海军们,说起来都是很年轻的很年轻的年轻人,都义无反顾地说,往前冲。会感动人的。这是一个民族的一个情节。就是当我们面对着家国,面对着外来的侵略的时候,我想我们的情感是一致的。所以,在台湾同样会引起共鸣,而且这个共鸣不会比祖国大陆少。我觉得很有意思,让我们也很感动。我们在舞台上感染观众,但是观众们的那种情绪也反馈到我们舞台上,也感染我们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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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因为这一部戏来说的话,在这边首演之后,也是觉得挺轰动的,就像您刚才说的,跟我们沪剧的传统风格是不太一样的。那么在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上演出的时候,在第一次上台之前您有没有什么顾虑?

茅善玉:我其实没什么顾虑,因为沪剧这个剧种是一个年轻的剧种,从整个中国的那么多的剧种里头,沪剧是很年轻的一个剧种。因为它年轻,于是它有勇气,它愿意去变、去创新、去开拓。沪剧是有基因的。沪剧对自身剧种的开拓,或者说求新求变,它是一贯的,从我们老祖宗开始,我们的上一辈的艺术家开始,就不断在探索。我们这次演的《邓世昌》,其实在60年代的时候,沪剧的艺术家们已经演过了,只是我们那个时候的戏名字叫甲午海战。也演了,但是那个剧是根据电影改编过来的。那么这次我们是完全是走了另外一条路。虽然同样一个人物,同样一个事件,但是在我们的演绎方式上有很大不同,所以我内心没有打鼓。60年代还不是那么丰富的年代的时候,沪剧已经演了《甲午海战》了,所以前头是有榜样的,所以当我们这次再做《邓世昌》的时候,我可能年轻啊,我也没觉得这是一个很大的不一样。我觉得我们都可以。沪剧就是这样子。它是跟着时代走的,它是跟着城市一起进步的,它是很当下的一种审美。所以我没觉得有什么顾虑。只是我希望这部戏更好看一些,我们在探索的是音乐剧的路子,之前我们的戏可能更生活化的一点。但我们想,过去了几十年了,演剧的方式是应该要不断地拓展的,观众们的欣赏也在不断地提升,所以我们就更加音乐化,更加有审美,更加有造型感。这方面我们做了很多的探索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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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您刚才说《邓世昌》以前演过,现在等于是重新按照现在的审美手段也好,艺术创造手段也好,把它重新包装过。那么跟您今年要在艺术节上演的这部戏是不是也有雷同之处?就《敦煌女儿》这部戏的话,我是听说13年的时候就有过一部,然后今年也是完全不一样的一种新的创作,作为我们艺术节的一个委约作品。

茅善玉:对,今年我们演出的《敦煌女儿》是艺术节的委约作品。这是一部现实题材,一部很当下的戏。2013年的时候,我们演了,演了以后有点不满足,觉得有很多还可以更加好。于是我们就同样一个人物,同样一个主题,几乎是推倒重来的。那么就是说一个艺术作品,真的不是那么简单。通过这个演出以后就一蹴而就,成为一部好作品。它真的是需要静下心来,不断打磨,它跟《邓世昌》是有不同的。那是过了很多年以后,我们重新拿这个历史事件,拿这个历史人物重新来写,那还是有贯穿性的。而我们这部作品虽然2013年做过,只是我们觉得我们不满足,重新来打造,几乎没什么地方是一样的。我们就希望这部作品也是沪剧的一部探索性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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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今年像这个作品我们重新创作以后,特别是在我们艺术节的委约之下的话,在这个里头,你有没有融入一些我们当今的一些时尚元素,或者是说符合我们国家基层的一些元素?是什么?

茅善玉:我想《敦煌女儿》这部题材,它这个题材就已经很当下了。它讲的是文化人的文化坚守。就当下大家都有这么一个共识,就是对自己的民族文化,对自己国家的这些文化遗产有了很强烈的一种荣誉感,或者说责任感,保护它。所以这种坚守很多知识分子是几十年来一贯如此,但有一阵子大家已经开始娱乐化了。很多的这些也可以完全是以市场为主体。现在大家知道文化,它还是要引领人们的灵魂的,引领人们的一个生活方式的,所以大家对文化更有一种尊重。那么我们这个戏就是当下的、很现代的一种理念,就是对文化的尊重,对人类灿烂文明的一种从内心就有的一种敬仰、保护和传承。这个都是紧扣这些主题的,但是更多的是反映人,反映敦煌人的一种奉献和他们这种文化建设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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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这部作品,您在五月份的时候已经率我们的沪剧团试首演过了,那么在我们今年艺术节上面要正式开始演出的话,您觉得这个会有什么不一样吗?

茅善玉:五月份我们叫试首演,因为2013年演完了以后,我们又用五年时间不断地在下生活,再打磨,再提升,一次一次推倒重来。真的是用情、用心、用功,用一种工匠精神在去做,咬定青山不放松,去做一个好作品。那么试首演的时候也是想在市场上听取一下观众的意见、专家的意见,各方面的意见再给到我们,因为我们从五月到十月在演出,不是还有一个阶段吗?有没有再提升的一种可能?那么这其实就是艺术家的一种追求,就是艺术永远是没有止境的,永远可以去让它更好。所以这次艺术节上的演出算是正式亮相。但之前其实我们也演了很多,我们走校园,走基层,就是在听取意见,不断地在调整。只要对我们有利的,我们就尽可能让它为我们所用,调整成一个更加好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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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通过五个月的时间来调整,就是为了在艺术节上正式地展现给我们?

茅善玉:因为这次的艺术节,是叫中国上海国际艺术节,那么我想艺术节已经成为了上海的一个文化品牌。而且是很开放性的,国际化的。有本地的,也有外地的,也有外国的。所以大家是一次碰撞和交流。我们沪剧是上海的本土文化,希望在艺术节上亮相,能够代表着上海的这种城市文化,它的一个文化格局,所以我们对自己是有要求的。希望我们所展现的无愧于当下,无愧于上海这座城市。

问:您五月份首演的时候和在艺术节正式演出的时候,您觉得这个平台不一样,作为您本身来说,或者是您手下的那些精兵强将来说的话,您会感觉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茅善玉:我们对每一次的演出是一以贯之的,不管是这次艺术节还是平时的商演。对我们来说,每一次上台都面对的是观众,服务于观众。所以心态和姿态,或者说态度是一样的,只是我们这次在艺术节的亮相,它有一点意义不同,就是你还代表着上海的本土文化。那么这种责任心尤为不同一点,这是一个不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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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们知道除了近几年的一些委约作品也好,还是一些我们的整场和专场的演出也好。我们了解到您本人也好,还是您的沪剧团也好,经常会去我们的一些基层深入演出,特别是在我们艺术节的平台上面,因为这个平台比较大,涉及到的方方面面的东西和舞台比较多一点,比如说我们在南京路上天天演,您本人就是自己演过,就在这么亲民的,就离观众只有两三米距离的这样一个环境里面,您特别热衷于在这种场合里面演出,据我所知还不止一次。

茅善玉:我们沪剧这个剧种本来就是很亲民的,沪剧的起源就是老百姓在劳动之余一种放松,一种需要通过歌唱让自己的心更加快乐的一种形式。后期的表现的方式,或者说题材的选择,它也很亲民,基本都是自己身边的这些人和事,它很鲜活,它很现代,它很生活。所以我们走到观众中去,不是偶然的,我们是经常性的。一年里头大部分的时间都在走基层。而且我们跟观众们的这种交流几乎就像邻居一样,他们也会一会儿拉一下你,一会儿拍一下你,一会儿要跟你拍一个照,都好像很随便的,都像朋友一样了。所以平时我们就在不断地下基层,因为这些都是我们要服务的对象。那么艺术节,我觉得它非常有价值的地方,除了让国际上的很多很好的戏在整个上海这座大码头里头涌现、碰撞、交流,让更多老百姓可以去文化欣赏之外,它里头还有一个不同的就是,除了剧场,也要求每个剧团、每个剧组自觉地能够下到基层,更加去贴近老百姓,让很多可能比较边缘的这些群众,他不方便到剧场来看,或者说,年纪偏大的,因为身体的原因不方便来看,我们都可以服务到。我想这就是艺术节的一个很重要的一个宗旨,它服务于大众,它是一个人民的节日。

问:我们在比如说剧场里面演出和我们在外面南京路这种演出的话,您感觉会有什么不一样?我相信下面的观众肯定是不一样。

茅善玉:应该是不一样。舞台它更严谨。如果是站在离观众两三米远的地方演出的时候,可能是更放松,跟观众的交流可能更直接,可以对话,就像朋友一样的,我可以跟你俩人互动,你还有什么要求吗?你可以告诉我,就这样。那舞台是不可以的,舞台它是很整体的,它有很多严谨的安排。但是你如果去室外,在南京路演,或者在城隍庙演,或者在基层演,可能你就跟那些观众们走得太近了,你甚至可以把他们请上舞台,我们一起来表演,大家参与嘛。这就是一个不同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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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在这种,我们说这种最亲民的一线去演出的话,你有没有发生过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就像你刚才说的一样,观众在下面听着听着就站起来了?

茅善玉:经常有,因为像沪剧这种剧种,它是上海人集体喜爱的一个样式吧,只要是上海人,都会哼两句沪剧的,你哼不像样,他都能知道什么戏什么戏,什么人什么人。所以一般如果我们去基层演出,我们演唱的大都是观众耳熟能详的,大家都能哼唱的一些曲目,那个时候他们就非常踊跃。其实我觉得现在的观众们很好在哪?他们很大方,很得体的。你一请他,他很愿意来参与,不是很腼腆的,很不敢,很胆小的,不是,他就觉得你只要请他,他就上来了。他也不会觉得万一我唱的不好会怎么样,底下的观众也非常宽容的,唱的不好大家参与。所以只要你上头演出的这些作品是他们非常熟悉的,底下就跟着一起唱,你也可以发动大家一起唱,他们也非常愿意这样很大大方方地跟你一起来玩。我觉得这个就是文化的魅力,大家都愿意来享受、来分享。

问:您经常去参与艺术天空这样的平台,这些平台在艺术节的旗下的话,它是有很多。你有没有感觉到我们可以通过这样的一个平台,把我们沪剧艺术这门东西能够推广给更多的人,特别是推广给我们在沪语区以外的一些人?

茅善玉:是,我们除了在上海的演出,我们还经常要巡回演出,特别是江苏、浙江,这些地方是沪剧的,还有很多的群众基础,很好的群众基础,所以我们经常需要巡演的。除此之外,我们还要进校园,跟教委合作进校园。从小让那些年轻的学子们就知道上海有个沪剧,沪剧是我们本土文化,是我们的本地系。播下一颗种子,慢慢它会生根发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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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最后我们能不能聊一下,您觉得艺术节这个平台怎么样?一个城市有艺术节和没有艺术节,您觉得会有什么区别?

茅善玉:我刚才已经说了,我觉得艺术节是咱们上海这座城市的一个文化品牌。一个城市需要有很多的制造。李强书记不是提出来关于上海制造嘛,比如说衣服、鞋子、吃、玩有上海的特色之外,很重要的就是这座城市还要有文化,有自己特色的文化,原创性的文化,那么这座城市它就有生命力和有文化的内涵。我觉得有节和没节那是不一样的。

问:最后就有这么一句话,就叫“2040,大家回家”。您是上海的艺术家,在我们采访的艺术家的群体里面,上海籍的不多,然后您对“大家回家”这句话有什么理解吗?因为“大家回家”我们在艺术节的平台上面有两种意义,一个是指我们,我们老百姓观众,一个是指您,沪剧大家回家。

茅善玉:是啊,这个“大家”确实是两层意思。我想如果艺术大家没有大家,那就是孤家寡人。对吧?如果只是有了大家,而没有艺术大家,这个文化缺少引领。所以这两个大家都很需要,所以,2040,大家回家。

视频来源:艺术节

编辑:吴钰

责任编辑:邢晓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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